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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 关于心的言论-集锦36句

时间:2023-08-09 10:23:41

孔子 关于心的言论

1、正如《中庸》子曰:“道之不行也,我知之矣:知者过之;愚者不及也。道之不明也,我知之矣:贤者过之;不肖者不及也。”其意是说:“孔子说:‘道不能奉行,我知道原因了,聪明者过了头,愚蠢者达不到它;道不能彰明,我知道原因了,贤德者过了头,不肖者达不到。’”

2、关于此节,解说历来纷纭。以“志于学”为例,重要者为朱熹在《四书章句集注》,将志解为“心之所之”之谓,将学解为“大学之道”。(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。‘语出《大学》’)窃以为似乎拔高了夫子,十五岁的少年,当前正为高中一年级左右,若说已有此等境界,颇为可疑。思朱子当为神化孔丘之心,以行“理学”之道。现世如李泽厚、杨伯峻、冯友兰、辜鸿铭等人,基本都没有从这个角度去升华发挥,倒觉可信。

3、楚狂接舆,歌而过孔子,曰:“凤兮!凤兮!何德之衰?往者不可谏,来者犹可追。己而!已而!今之从政者殆而!”孔子下,欲与之言。趋而避之,不得与之言。(《论语·微子》)大意是说:楚国的狂人接舆唱歌路过孔子车旁,说:“凤啊!凤啊!为什么德行会这么衰落?过去的不可挽回,未来的还来得及。算了!算了!现在的执政者实在是不行呀!”孔子下车,想同他说话。他赶快避开了,孔子没能与他交谈。

4、当然,关于不惑,历来也有不同的解说,如杨伯峻认为是因为在四十岁时的孔子,掌握了各种知识,不致迷惑;和李泽厚的意思基本相同,倒也可信。辜鸿铭认为是在四十岁时,孔子的人生已经没有了什么疑问;主要是沿袭朱熹的解说:“于事物之所当然。皆无所疑,则知之明而无所事守矣。”对此,我觉得是拔高了此时的孔子,因为这已经到了知天命的阶段。

5、子畏于匡,曰:“文王既没,文不在兹乎?天之将丧斯文也,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;天之未丧斯文也,匡人其如予何?”(《论语·子罕》)大意是说:孔子在匡地被困,他说:“文王死了后,社会文明不都由我继承吗?老天若要灭绝这文明,我就不会掌握这些文明了;老天若不灭绝文明,匡人能把我怎样?”从自身内部出发,孔子以继承周文王的教化百姓的思想,开始逐步成为其内在精神,孔子开始意识到这就是他的使命,是对社会的责任,是上天给予自己的职责。

6、“天”和“天命”虽然神秘莫测,孔子亦罕言,但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一生最终的成就,即为“裁度弟子”,只有这样才是不虚来此世一生。这时的孔子已经从自己的处境中,从自己所经历、承受的一切中,通过持久的追问,而自我获得了明确的回答。即“我知晓自己的天命”,同时“天理解我生命的意义”:子曰:“莫我知也夫!”子贡曰:“何为其莫知子也?”子曰:“不怨天,不尤人,下学而上达。知我者其天乎!”这种不怨天、不尤人的认识正是一种极高的心境,他既是孔子生命的空旷与落寞,也是其生命的高贵和孤独。

7、南宫适问于孔子曰:“羿善射、奡荡舟,俱不得其死然;禹、稷躬稼而有天下?”夫子不答。南宫适出,子曰:“君子哉若人,尚德哉若人。”(《论语·宪问》)

8、仪封人请见,曰:“君子之至于斯也,吾未尝不得见也。”从者见之。出,曰:“二三子,何患于丧乎?天下之无道也久矣,天将以夫子为木铎。”大意是说:仪地长官求见孔子,他说:“君子到了这里,我都要求见。”见孔子后,出来说:“诸位,不要在乎官职,天下无道很久了,老天要你们的老师成为号令天下的圣人。”这是当时外人的言论,仪封人从孔子的言行中,同样体验到了其生命倾向,即看到了其使命所在。

9、但孔子的仕途很艰难。

10、孔子并不是如宋明理学所称之“天之宗圣”(孔子自己也不承认),亦不是文革中的戚戚然丧家之狗(李零语)。而是一少小“贱”而敏,学礼知名,从历感悟,并最终意识到自己生命之责,从而由礼到仁的一个孜孜追求者。其中,学是基础,历是条件,知是高度,从是境界。

11、我想,在这阶段孔子挣扎的过程,正是其“不惑”的历程。什么是“惑”?“乱也”,主要是指辨别不清,什么情况会辨别不清呢?其实就是在达成目标的路上,有可以选择达成的方式。但是对于此时的孔子,虽然出仕、正礼是其目标(以礼立),但在达成这一目标的过程中,不以名而用,不去,应该是在孔子心中更加坚定的信念。故说不惑。

12、也正是在孔子周游列国的过程中,听到了很多的批评声音。

13、这才是孔子所谓的“知天命”。

14、学的内容之一无外乎是当时的六艺,当然,人生活于环境之中,孔子对“礼”的学习应该更为偏重。据《左传·昭公七年》记载孟僖子的话曾提到,在孔子较近的祖上中,有两位重要人物,弗父何以有宋而授厉公、正考父三命兹益共。这两位都以懂礼而成名,应该在孔子的幼年被家族屡屡提及,应该对孔子影响深远,家庭作为家族的最好教育资本,他们必定会成为孔子重点关注“礼学”的重要因素。另一点,孔子之生,其父母所合本不合礼,遭人留言是必然。这又从反面影响孔子关注“礼”,遵循礼。所以可以说,孔子所志于学,重点在礼。

15、其实孔子是同意接舆的一些看法的(今之从政者殆),所以想和他交流交流,但接舆很自以为是,并没有给孔子机会。但孔子心态很平和,已经能够坦然面对。

16、子路问津,长沮、桀溺有胡搅蛮缠之意。孔子是站在同情的理解的角度来看此事的。此正是儒、道之分,避政与避世之别,这种不同虽然是基于对当前局势的认识不同,其深层次其实是一种道德理想的不同,因而采用了不同的生活态度,并怀有不同的生活感情。

17、虽然在孔子的壮年,没有入仕,但在其五十多岁时,还是迎来了一次施展自己治国理念的机会。在阳虎、公山叛乱后不久,新立的鲁定公启用孔子为中都宰。几年后,又提升其为鲁国的大司寇(位列大夫),在此期间,主持了与齐国的夹谷会盟,显示了孔子在外交、决断等方面的才能。鲁定公十二年(前498年),孔子为鲁国的大司寇兼摄相事,为了加强君权,派子路堕毁三都。三都即季孙氏的费邑(今山东费县)、孟孙氏的郕邑(今山东宁阳)、叔孙氏的郈邑(今山东东平)。之后,三桓开始反对堕三都。堕三都最终失败。

18、虽然在孔子三十来岁时,不仅在鲁国闻名,且受到邻国齐景公的注意。齐景公问政于孔子。孔子对曰:“君君、臣臣、父父、子子。”公曰:“善哉!信如君不君、臣不臣、父不父、子不子,虽有粟,吾得而食诸?”(《论语·颜渊》)从孔子的回答,闻名可以看到,孔子正是从礼制的一面来回答的,也就是说,孔子以知礼而闻名,闻名后又强化了孔子学礼的自信(苏翁之成就感到自信心)。

19、你看,中庸不是妥协,不是好好先生,更不是《论语》中的“乡愿”,窃以为,中庸正是洞察一切之后的坚守,按规则从心所欲。这大概就是儒家之高境界。

20、木舟以为,其实在这一节,孔子阐述了自己思想(行为)变化的几个阶段,来描述自己心灵修养的过程,即:学、历、知、从。学是指坚定学习的信念以及所学的内容;历主要指孔子在人生最重要的阶段(二是多岁到四十多岁期间),主要的人生经历,并由此经历而达到的“立”和“不惑”;以此为基础,达到知天命的阶段;并由“知”而达“从”的过程。为分析,试今译。

21、长沮、桀溺耦而耕,孔子过之,使子路问津焉。长沮曰:“夫执舆者为谁?”子路曰:“为孔丘。”曰:“是鲁孔丘与?”曰:“是也。”曰:“是知津矣。”问于桀溺。桀溺曰:“子为谁?”曰:“为仲由。”曰:“是鲁孔丘之徒与?”对曰:“然。”曰:“滔滔者天下皆是也,而谁以易之?且尔与其从避人之士也,岂若从避世之士哉?”耰而不辍。子路行以告,夫子怃然曰:“鸟兽不可与同群,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?天下有道,丘不与易也。”(《论语·微子》)

22、这正是“耳顺”,木舟觉得,耳顺正是表明了孔子的志向的坚定。因知天命,故志向坚定。从而意志坚定,深信不疑,当然也就不怕外在的任何批评之声。同时,孔子也能隐约知道批评者的问题在哪里,从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。这倒更是一种心理上的平和。当然也是儒家思想之“和而不同”的体现。更是一种包容、理解,甚至同理心。

23、孟懿子问孝,子曰:“勿违。”樊迟御,子告之曰:“孟孙问孝于我,我对曰:‘勿违’。”樊迟曰:“何谓也?”子曰:“生,事之以礼;死,葬之以礼、祭之以礼。”(《论语·为政》)

24、此时正值壮年而闻名天下的孔子,只是具备了入仕的基础条件,却并不代表其能够顺利入仕。鲁国之内,三恒专政,尤以季氏专权,孔子却从自身礼制的角度,时时看不惯。孔子谓季氏,“八佾舞于庭,是可忍也,孰不可忍也?”(《论语·八佾》)。孔子遂不得入仕于国内。在国外,虽有齐景公的看重,但据说由于晏婴的建议,亦不得用于齐国。齐景公待孔子曰:“若季氏,则吾不能;以季、孟之间待之。”曰:“吾老矣,不能用也。”孔子行。(《论语·微子》)国内、国外,阻断了孔子入仕的努力,虽然已立,且日日待沽,却不见主流政权相用,此时的孔子,应是多么的寂寥、愤恨。

25、孔子说:我在(约)十五岁的时候,确立了自己的志向,并发奋于学;由此经过十多年的学习,我因懂礼而立足于世,此时大约是在三十多岁吧;而后,我在社会历练中慢慢明白了出仕与道义的关系,从而坚定了自己的人生方向,不再摇摆迷惑,这个阶段大约在四十多岁吧;然后,鲁国从政(失败),游遍列国,虽流离失所,但在解释、传播思想的期间,明白了偶然与必然,并明确了自己人生之责(所谓知天命);也是在这一时期,我曾听到很多赞同及批评的声音,但我已经能够理解评价者的立场、心曲,从而不怨恨、不恼怒,同时这些意见也不能动摇我自己的原则(所谓耳顺);当我到了七十来岁,我能够做到按照自己的内心原则而随心而为,一言一行都能符合(我认可的)礼的制约。(木舟意译)

26、也是此时,季氏家臣阳货、公山弗扰居费地畔、晋大夫范氏﹑中行氏的家臣佛肸以中牟畔,皆欲召孔子。一边是不用,一边是欲用,孔子都曾挣扎过,甚至想过去尝试。在犹豫徘徊中,终未成行。其原因固然有子路等弟子的反对,其实在孔子的内心也是不允许的,乱臣贼子,名不正,也许是另一个原因。因为正名正是孔子自己所认可的礼制规则。

27、“志于学”之后,假以时日,孔子因知礼而闻名天下,典型事例有二。一是在其二十多岁时,娶妻生子,鲁昭公送了一条鲤鱼作为贺礼(即孔鲤名字的由来);二为鲁国当政者孟僖子的高度认可,并送自己的两个儿子孟懿子和南宫适求学于孔子之门。

28、正是有以上的心路历程,所以到了七十余岁的孔子,方有“从心所欲,不逾矩”之慨。字面而言,就是孔子此时已经能够随心所欲,但凡事都符合礼的规制,也即礼已经内化为孔子的生命。或者说,为极高明而道中庸。

29、“夫少正卯,鲁之闻人也,夫子为扩选复制无失乎?孔子曰:“居!吾语女其故。人有恶者五,而盗窃不与焉;一曰心达而险,二曰行僻而坚;三日言伪而辩;四日记丑而博;五巨顺非而泽。此五者,有一于人,则不得免于君子之诛,而少正卯兼有之。

30、孔子三岁丧父,少年丧母。可以说幼年不幸,家境平平,虽然先祖曾是商代的王室,但先祖早年的荣耀与辉煌早已成为传说。且哥哥庶出但残疾,作为家族的期望,自然而然落在孔子之身。应该说,孔子是一个早熟的少年:吾少也贱,故多能鄙事(《论语·泰伯》)。早熟的少年立志由学而仕,来改变当前家境,这就是十五岁左右的孔子。

孔子 关于心的言论

31、孔子在自己的晚年,曾对自己的一生说过一段话,来描述自己一生心灵修养之历程。子曰:“吾十有五而志于学,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从心所欲,不逾矩。”(《论语·为政》之四)

32、由不仕的苦恼,到出仕的失败,无奈中周游列国的孔子,开始了真正的跨越。

33、作为私学之初,有当时权贵(三恒)子弟求学,有相交于鲁公,方始孔子足以闻名,由此名才可立足于社会,闻达于诸侯,为孔子的入仕创造了极大的“势”。

34、其实,这和道家的无为是截然不同的,在这里儒家体现的是一种“为而无所求”的境界。当然亦不同于“知其不可为而为之”的强为精神,“知其不可为而为之”在《论语》中,始终是别人的看法,孔子从未自己说过。而“为而无所求”才真正体现了一种社会的责任和义务。在这里,正如朱熹所说:“天命,即天道之流行而赋予物者,乃事物所以当然之故也。”不怨天、不尤人,一切安之若然,临事泰然处之,也即超越了其历程中入仕的无可奈何之虑。也是对“邦有道,谷;邦无道,谷,耻也。”这一经验层面的认识的理性提炼。

35、孔子为鲁摄相,朝七日而诛少正卯

36、这就是孔子的心灵修养之路